Wendyjae

圈地自萌小透明

【台诚ABO】年轮番外——青瓷

番外——青瓷



私设:这个世界里的民国,普通人家也是能打越洋电话的(还是秒通...真是够了

警告:坤泽怀孕警告,包子没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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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生,你的休学手续已经办好了,”温蒂夫人从资料室走出来,把资料递给从沙发站起身的青年,“保重身体,预祝你生产顺利。”

“谢谢。”阿诚接过资料装进背包里,拢了拢宽大的外衣,和助教礼貌告辞后就离开了学校,这个季节巴黎总是阴冷,他已经决定去温暖些的奥地利待产。

阿诚回到学校旁边的公寓里提了行李就打算出发,他定了下午去维也纳的车票,昨天给大哥打过电话大哥叮嘱他路上小心,也安排了仆人在维也纳接站,大哥太忙,也是月余没见了。

阿诚又环视了下小屋,看看钟表走到电话旁,还不到中午,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喂,”电话嘟了三下,就被接起来。

“阿诚哥!”大哥总说越洋电话信号不好,但阿诚总觉得明台叽叽喳喳的就像在耳边,“阿诚哥,我和大姐刚吃完晚饭,你在做什么?”

“…我正要去吃午饭。”阿诚绕着坐在沙发上,手掌搭在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哦,大哥在家吗?”

“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呢。”

“你住什么公寓啊你怎么不回家住?”

“……”我大着肚子,怎么跑得起,“住学校附近上课方便。”

“哦…好吧,那你下午有课吗?”

“……”肚子里的小家伙咚咚咚的踢了阿诚好几下,和明台通电话肚子里这个总是不老实,阿诚安抚的揉揉大概小脚丫的位置,随口回了明台,“我下午有足球比赛。”

“阿诚哥,等你回来我要和你比赛!我现在可厉害了,上次比赛我进了3个球呢!”

“好。”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咚咚咚的三下,好像在说他也很厉害。

“阿诚哥,等学校放假了,我过去找你玩好不好?”

“你可别来啊!”阿诚紧张的拢着肚子坐直身体,“咳,我说,现在航路都不安全,你可别没事找事,乖乖在国内呆着。”

“哼,那好吧...上次我让你给我买的运动衫你买了吗?”

“早买了呀,还没到啊?再等等吧。”

聊来聊去聊过了快1个钟头,阿诚眼看着火车要晚了好说好商量哄着挂了电话,赶紧提了行李出门。

 

火车上哐当了两天,脚沾地了后阿诚还觉得身体还在哐当哐当的摇晃,小站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阿诚呆立了好一会也不见自家仆人,天色已晚,夜风飕飕的也是有点凉,冻到他不要紧,肚子里那个可是和他那小少爷爹一样矫情,立刻就闹情绪不舒服了。

阿诚紧了紧衣领朝一旁的巷子走去,穿过一条巷子去下一个街区有咖啡厅,他可以去那里打个电话。

这条巷子还是和明台去年在维也纳闲逛时候发现的,照说现在维也纳治安也不太好,本不该走这曲折的小路,但是天太冷了,阿诚又腰酸的紧,几乎提不住行李箱,让他绕整个街区走过去实在是强人所难。

阿诚硬着头皮扎进黑漆漆的巷子里,这小巷四通八达的也总有人来往,横竖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脚快点一转眼就到了。

阿诚刚走了一会,旁边更窄的小路里突然蹿出来一个人,眼看着避都来不及就要撞到阿诚,就听着三声闷响——

“砰!”

“砰!砰!”

阿诚摔了箱子,呆愣的看着这人倒在一步之遥。

“别开枪!我是路过的!我什么都没看见!”阿诚跪下瞪着青石板,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不抬头。

“……”一柄枪杵着阿诚的后脑把他的头压得更低,阿诚抖着身体蜷缩的更紧。

“潘子!他看到了不能留活口!你他妈干什么,咱该撤了!”

“……他大着肚子。”

“操!”

阿诚听着杀人者讲着中文起了争执,后颈冰凉的枪口在犹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他一枪,寒冷和恐惧让阿诚止不住的哆嗦,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求、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没看见,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

“妈的!拿着他箱子,咱们撤!”被叫潘子的人收了枪,提着阿诚的衣领给他拽起来,“起来!你想活命,就动作麻利点!”

阿诚已经吓晕,被扯着跨过地上的尸体,机械的跟着杀人者在黑巷子里七拐八拐,小路沟沟坎坎的他歪了脚,他被提着领子,护着肚子不敢慢下来半分。

直到被塞进一顶挂蓬马车里,阿诚强按着被快马颠的更加难受的肚子,跪在车里蜷着不抬头,不住的央求着,“长官,你们行行好吧,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乱说的,求您饶我一命,求您…”

“潘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就你这妇人之仁你他妈这填了多大麻烦!”

“别求了!暂时不能放你走,”一路上拖着阿诚走的那个人伸过手来拽阿诚,“不过放心吧,不会杀你,等到我们任务完成了,就放了你。”

“操!你他妈要当圣母玛利亚啊!?等出了城,找个庄稼地我送他上路!”

“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被叫潘子的人不理会火大的同伴,用了力气扶起来蜷着的阿诚,“你别怕,起来坐这儿。”

阿诚坳不过这人的蛮力被扶起来按在垫子上,却也是不敢抬头的,只能惊慌的搂紧自己盯着脚面,泣泣啜啜的小声哭。

“你别怕,我们是政府的人,刚才打死的,是叛国的坏人,但是涉及高级机密,暂时不能放你回家,你委屈委屈,等到我们任务完成了就送你回家。”

“哟喂我看看,这小脸儿,长的挺标致的啊?”另一人看着这包袱是甩不掉了,拿着手枪挑起阿诚的下巴,强迫阿诚抬起头来。

“别闹!”潘子打掉了同伴的枪,又起身把自己坐着的垫子也塞给阿诚坐,“马车颠,你忍一忍,配合政府工作,抱歉了。”

这突来的变故,锃亮的黑枪,阿诚何时经历过这种骇人的场面,除了哭他已经没法做出其他反应,只能本能的在狂颠的马车里护紧肚子。

 

疼痛或者恐惧,阿诚最后还是昏过去了。再醒来睡在一堆干草上,外面不知道是黎明还是傍晚,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

“你醒了?”

“啊!!!”没料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的阿诚被吓了一大跳,惊呼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慌,我们不是坏人。”

“……”阿诚定了定神,才看清对面坐着俩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动作间发觉他自己脚上也扣着个链子,另一头栓在木桩上。

“你别怕,我们是共产党。”

“我不听!!”阿诚捂着耳朵往后缩了缩,整个事情被这三个字串起来就明了了,他是撞到剿共了。

阿诚知道共产党是苏联的武装政权,现在国内也有很多人加入共产党,但那是政府不认可的,是危险的。大哥大姐提起话就要提醒他和明台,不要和谈论共产主义的人有来往,明台好奇心重偶尔还想探究个一二,但也是三分钟热度转身就忘了。而他本来就不感兴趣,他读坤泽的艺术学校,身边更是没人提什么主义,现在有了小孩,更是一颗心都拴在孩子这儿。

思及至此阿诚恨透了对面绑着的两个人,愤恨的骂道,“叛国贼!”

“哎你说什么呢你——”那个男的听着阿诚的话,愤怒的吼起来。

“好了,”那女人撞了男人一下让他住了口,又语气温和的对着阿诚说,“对不起把你卷进来,你看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要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还不都是你们害的!”对面女人假惺惺的样子,让阿诚更加生气,这群妄想动摇国家根基的乱党分子,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早就坐在温暖的维也纳家中安心养胎了,现在却被锁在了不知道哪里的柴房挨饿受冻!

“你醒了?”许是阿诚的声音大了些,那个被叫潘子的人推门进来,看了看对面的两个共党,就走到阿诚身边蹲下,“对不起,委屈你了,等我们和组织接上头,把这两个赤匪移交给他们,政府会安排人,亲自送你回家的。”

“长官!您现在就放我走吧,我叫明诚,我们明家是上海的大资本家,对了,我大哥明楼的老师是汪芙蕖先生,他是政府要员啊,我——”

“呵!原来是万恶的资本家,怪不得!”对面的男共党嘲讽的打断阿诚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可以核实我的身份,我真的和赤匪没有关系!我也不会乱说话!我只是恰巧路过,我大哥现在一定在找我了,长官求您,您放我回家吧。”

“哟?原来是官宦家的小公子,怪不得长的这么水灵,”这时候另一个人也进来了,端着个碗摇头晃脑的走过来,蹲下身凑到阿诚面前来,“美人儿,喝粥?”

“都是粗人,你别理他!”潘子抢过粥,递给被吓得又缩起来的阿诚,“没什么好东西,你先喝点粥吧,别饿到孩子。”

“谢谢。”阿诚接过粥,低着头吃起来,他不能让肚子空着,却也明白,即使这军官为人和蔼,也是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了。他只希望一切顺利,等到转移了赤匪,政府就会放他回家了。

潘子又关心了几句就拽着满嘴胡言的同伴走了,喝了粥胃里暖些阿诚不那么难受,找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卧在蒲草上,愤恨的瞪着对面绑着的两个人。

那女人刚要开口,就被阿诚打断,“你闭嘴,别和我说话,否则我要喊人来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唾了一口,“还指望那群畜生放了你?让你死前少受点罪你就烧高香了!”

“你别说了,”女人小声的斥责同伴,又对着被惊吓到僵着撑起身体的阿诚,温柔的笑笑,“别担心,我们会救你的。”

“还救他?!他可是大资本家!”

“我是你上级,闭嘴。”

贵婉。代号烟缸,中共地下党欧洲站情报组组长,她知道她的宿敌寇荣正在赶来的路上,早年她已经在哈尔滨和寇荣周旋多年,寇荣心狠手辣,暴戾恣睢,断然不会因无辜的目击者有身孕就网开一面的。

更何况,这坤泽大有来头,看着身子也是有五六个月,这要是被明家知道他家坤泽这么脆弱的时候被军统特务绑架,不得直接找了汪司令要寇荣的脑袋,寇荣怎可能留他活口。

贵婉看着对面的坤泽,他很年轻,眉清目秀的还带着少年的稚气,隆起的腹部和身姿又添了几分绰约婀娜,他太美了,美的像瓷器,莹净又易碎。

 “你不要在意我们,我们被绑的结实,不会对你不利。”

“你放松身体,侧卧着缓一缓,看你的身子,有五个月了吧?”

“我有个女儿,三岁了。”

“……”阿诚本来就撑不住,看看对面五花大绑的俩人,又被这女人柔声细语的说一通,虽然心下戒备但还是放松了身体侧躺下来,盯着眼前的蒲草,声音空空的回了女人的话,“快六月了。”

快六月了。明台那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毛头小子,就要当爹了。他和大哥擅作主张的瞒着明台和大姐,留下了这个孩子,阿诚找老先生诊过脉,说肚子里的是男孩,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抚明小少爷“家里要再添一个小少爷了”,他每天都担惊受怕,害怕明台突然跑到欧洲来找他玩,害怕明台撞到他大着肚子的丑态,害怕明台恨他的欺瞒,不认他肚子里的孩子。

而这些让他日夜如履薄冰的恐惧,现在于他全成了奢望,他多希望他现在站在巴黎街头,挺着肚子抱着牛角面包,笨拙的推开门走出来,就看到明台站在街角边等他,即使他不会像往常一样笑的弯了眼睛,甜甜的唤他“阿诚哥”,他说“阿诚哥你骗我!我讨厌你!”也好,说“我不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他声嘶力竭的骂他,打他,那怕亲手掐死他——

阿诚扶着安静异常的肚子,他想过明台恨他的欺瞒,也想过明台把他和这孩子赶出明家,他做好了能想到的最坏准备,却不成想,最坏的是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明台。

“这会儿正是辗转反侧怎么都不安生的时候,你能歇的时候,要多歇歇,”贵婉继续说,“见了那个叫潘子的特务,能讨到吃的就要,饿了不要忍,你需要体力。”

阿诚没应声,只是盯着眼前的蒲草。这女人话里有话,他们计划逃跑,带着他一起。刚才情绪激动的时候阿诚口不择言,她竟没有记恨依旧把他考虑进去,阿诚不管什么党争什么主义,他只想平安回家,虽说叫潘子的军官言辞恳切,但是他的同伴那副德行,怎么看都不是个信守承诺的正派人。

多拖一刻就多一分危险,能够早些回去,他不在乎这场争斗中孰胜孰败,阿诚又在心底过了一遍,思量好了,抬起眼看着对面人,轻声的,“你们有什么计划?”

“呵!这墙头草——”

“你闭嘴,”贵婉制止了出言嘲笑的同伴,再看阿诚目光里是带了敬佩,这个年轻人太聪明,一点就透,更懂得审时度势,“我们的人也在全力营救我们,你只管保存体力,我们共产党,是不会连累无辜百姓的,我们一定会救你一起走。”

 

潘子还是很照顾阿诚,隔了几个时辰又来送了吃的,还扶着阿诚出去方便,回来后锁好了阿诚,正欲离开,贵婉悠然开口,语气冷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你知道寇荣是不会放过他的,你现在的伪善是为了让你自己在挖坑埋尸的时候好受些吗?”

“闭嘴!”潘子转过身盯着贵婉,拳头握得死紧,缓了缓才朝门口走去。

“长官!”两人的争执像是当头一棒,阿诚从蒲草上爬起来去抓潘子的腿,跪在潘子脚边死瞪着军官,被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抖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求字。

“你比我更清楚寇荣的作风,也更清楚军统的黑暗,”这时候的贵婉再不是刚才那个知心大姐,言语间狠戾的像是夹带着刀子,句句都能从心尖剜下肉来,“你的盲从已经间接害死了太多他这样的无辜百姓,你还要一错再错到什么时候!潘阳!你醒醒吧!”

“我让你闭嘴!”潘子掏出枪来,上前一步狠狠的顶着贵婉的眉心。

“你开枪吧!你开枪打死我!你打死我中国就能解放了!你打死我!”贵婉不顾额头被嗑出的血来,紧紧的顶住枪口不退缩,她抬头看着潘子的眼睛,“你明知道,这个坤泽,马上就要死了,而你这个害死他的侩子手,还要做出对着他尸体说些‘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了国家为了大义’的屁话来给自己脱罪!”

“我让你——闭嘴!!!”

“哎!哎!吵吵什么呀!妈的你这臭婆娘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争执引来了另一名特务,进来就对两名共党一顿拳打脚踢,发泄够了又转身对着这边抖如筛糠的阿诚,呲牙咧嘴的一脸猥琐,“美人儿,吓到了吧?来哥哥摸摸是不是动了胎气,啊?”

“哎!哎呦喂!潘子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名特务弓着身子,正欲去扯缩到墙角的阿诚,太阳穴上就被顶了枪,他嘴里骂骂咧咧,却也哆嗦着举着手慢慢的后退站直身子,“开、开玩笑的,逗逗乐,逗逗乐啊!别当真,别当真!”

潘子的情绪几近失控,他喘着粗气,枪口对了屋子里的三人巡了一圈,恶狼般的红着眼睛,共党和他的同伴都大气都不敢出,这头失控的野兽,他随时可能开枪。

潘子到底是在阿诚的啜泣声中放下枪,低着头不发一语的走出了柴房。

那名特务骂骂咧咧的正了正领子,随后跟了出去。

 

阿诚弯着身子,伏在干草上,一个劲地哭。

男共党受不了这肝肠寸断的音调,骂了几句也不见阿诚应声,就自讨无趣的歪着身子躺倒在地上,“奶奶的上路前也不让睡个安生觉”,贵婉经过刚才那番争斗也是力竭,安慰阿诚也是有心无力,只盼望着营救的同志能够快点赶来。

 

隔天那名面相奸佞的特务哼着小曲儿走进来,晃晃手里的钥匙,呲着满口的黄牙对着阿诚,“明小少爷,让您这样的贵人受苦了,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昨夜潘子自作主张进城联络了您家,贵府的人马上就要来接您了,您看咱,稍微梳洗梳洗去?”

阿诚呆呆的揉着被松开的脚腕,任由这特务架着他胳膊给他扶起来。

“哎、您慢着点儿。”特务言语恭敬,就是手不怎么老实,这一起身的工夫就把阿诚前前后后的摸了个遍。

“我、我自己能走...谢谢。”阿诚虽然反感却是不敢造次,他感激那名叫潘子的军官,甚至也感谢这个色胚特务,饶他一命,大哥要来接他了,他和孩子要回家了,他不瞒了,等到了家,他要立刻给大姐和明台打电话,他要明台坐最快的一艘船来维也纳,明台骂他也好打他也罢,他只想紧紧抱住他的小少爷,和他说想他爱他,余生再也不和他分开。

阿诚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屋子里的另外两人,就被动的顺着特务的拉扯出了屋子。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和政府说上话,饶过这两人的性命。

 

与柴房几步之遥的是军官们休息的木屋,阿诚跟着特务进了屋,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个没见过面的人,看着阿诚进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潘长官呢?”阿诚回手抓住门框,踩着门边的最后一块阳光不再走。

“啊——”阿诚惊叫着躲开身后扑上来的特务,却还是被一把抓住,这特务用力的搂着他的肚子他不敢狠命挣扎,只能一手护着肚子,一手去推舔上他脖子的狂徒。

“寇长官,你闻闻这小浪蹄子的骚味儿,”特务叼住阿诚的腺体用力咬下,就着耳边的惨叫声满足的磨着牙,“让哥哥们先疼疼你,再送你去下边见潘子!”

 

贵婉一声不吭的狠命挣着绳子,任凭麻绳在身上磨出粗粝的伤口。听着那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叱咤谍海多年的王牌特工泪流满面,她一直行走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里,作为一名杀戮太多的特工她本不该有如此脆弱的情感,但是现在,在这里,她拥有崇高的信仰,却没法救下一个无辜的孩子!她绝望的感到,这人间已是炼狱,她坚信着等待着的,信仰中的黎明,怕是不会有到来的那一天。

 

阿诚再醒来的时候,那名女共党歪着脖子靠在床头柜上打盹,像极了照顾他生病时候的大姐。

“大姐...”大姐,大哥,明台...阿诚哑着嗓子,头顶刺目的灯泡给他晃出眼泪来。

“!”贵婉惊醒,看着醒来的阿诚关切的凑上前,“你醒啦,有哪里不舒服的话和我说,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阿诚转了头看着身旁关切的面容,使力扯了扯嘴角眨眨眼,做出一个安抚的表情。

他没有哪里痛,只是——

阿诚曲起手臂,按在松垮空荡的肚子上,继续盯着头顶刺目的灯泡,听着旁边的妇人担忧的安慰,不知缓了多久,

“在维也纳,死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是谁?”

“……”贵婉把刚盛了热水的杯子捂在手里,看着床上虚弱的坤泽,这时候再多安慰的话,也无法弥补他所承受的苦痛,“他是中国共产党欧洲情报小组的组员,梁凤岐。”

“我想接替他的职务。”

“……”贵婉看着这个叫明诚的孩子,大眼睛坚定又迷茫的看着她,他决心已定,却又对未来一无所知,他哀至心死,却强撑着想要扛起另一份责任——

“明诚同志,作为中国共产党欧洲情报小组的组长,我同意你的入党申请,正式任命你为欧洲情报小组组员。”

“代号,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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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先说好...不动手的话,咱们稍微聊聊好么...

(保险起见还是套上【然然副队的防弹衣】)

《年轮》这篇,我是想写成可以让看文的小伙伴们有更多丰富的自我解读在里面的故事,“明台到底爱不爱阿诚?”“阿诚爱明台是因为落印?”“他们分别什么时间爱上了对方?”这些,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同好,在写/看《年轮》的时候都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写的时候,我的侧重点会是情节和对白,不会剖析台诚二人的情感。

拿这篇番外说,“阿诚这个时候已经爱上明台了?”——我不知道他是深爱着明台,还是对明台只是落印乾元的本能依赖,写的过程我只清楚这份感情会有变化,经受过岁月的磨砺,何时变得深沉,何时变得笃定,何时变得无可替代,何时变得情愿放手,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对于小包子不慎滑落,我谨代表【剧情需要委员会】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慰问。(别问我是怎么掉的(╥_╥)是被特务虐掉的还是逃跑颠掉的...我没写道的我也不知道,我想共产党及时赶到了那也是我的理解,你们又不信我)

其实这个番外的初衷,是想交代一下阿诚哥入党的契机,真的!你们信我!不然在我这篇ABO的设定里,本来安心揣着包子的小坤泽莫名其妙去信仰共产主义,不是会很突兀很扯么。←不过还是再重申一下是ABO世界里的党,和我党没有半毛钱联系。

 

胡言乱语的就先说这些,真的,别揍我,留着力气,我欠揍的日子在后头。



锅都是我的,谢谢大家的建议批评,对于《年轮》我完全想了很久,不想写,最后还是写了,既然写了,明知作死也要写完,大概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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